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侦探实录 侦探实录 第149节

书名:侦探实录 作者:老8 字数:2767

看王莹为那人守口如瓶的样子,显然对这人是有感情的。
齐怀森……毛巧娜……王莹……
不是单纯的网恋,不是机缘巧合。
是齐怀森挑选上了毛巧娜网恋。
一步一步诱毛巧娜入局?
王莹和毛巧娜当时的说辞,柴飒就更加偏向怀疑毛巧娜。
才查到王莹,她自首的相当直接。
如果王莹和齐怀森真有牵扯,他们是怎么联系的呢?
游戏?
两米八已经在扒齐怀森的游戏账号,只是齐怀森离开前,把电脑里的东西全都清空了。
要说怀疑齐怀森,他假装不了赵东,当天和毛巧娜在酒店。
那么,还有一个男人!
齐怀森会不会也是那个男人的棋子?
还是那个假装赵东的男人,可能也是一枚棋子?
王莹是用来灭口许希宁的棋子。
许希宁一定知道点儿什么,在顾家别墅的时候她除了是魏嘉宇的帮凶,会不会也成了棋子,所以才被灭口?
齐怀森极有可能是偷画的人,白磷可能也是他准备的……
齐怀森是下棋的人?
谁在下棋,江绾想不到。
但她清楚知道,在幕后凶手的眼里,她也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。
一颗被凶手逗弄的棋子。
凶手想牵着她的鼻子走,会不会是凶手设计好让他们怀疑到齐怀森的身上?
下一步,凶手究竟会做什么?
已经许久没有消息的江序,他到底查到了什么?
江绾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爆/炸了,找到江序,会不会就有答案了?
江序会查的只跟父母相关。
迟迟没回来,也没有消息,是查到什么了?
很显然,江序是为了找回爸爸留下的《星火》,其实许希宁突然死了,江绾心里一直惴惴不安,生怕和江序有关系。
直到看见温御死亡现场找回来割下来的碎画。
江序再怎么混,都不会把爸爸留下的画给割烂。
凶手割烂了爸爸留下的画……
凶手在挑衅警方和侦探事务所……
会不会,凶手突然杀掉温御和他的女朋友,其实只是在挑衅江序?
知道江序重视父母的事情。
秦知言当初在顾家别墅里言之凿凿的指认江绾和编号32有关。
即便有心人去查,查到的也只会是江绾和江序有亲人被入室抢劫杀人。
根本联想不到这就是编号32。
能联想到的只有凶手……杀害父母的真正凶手!
江绾在一瞬间,大脑特别清醒的意识到。
这是第一次,让她感觉和杀害父母的凶手这样近。
她在兴奋,激动到手都在隐隐发颤。
终于明白江序为什么突然离开,他应该也在兴奋……
兴奋有了凶手的蛛丝马迹。
江绾当下决定,抛下所有疑问,先找到江序。
凶手既然在挑衅江序,想要引他出来。
江绾绝不能让江序独自一人陷入到危险里。
【📢作者有话说】
各位,帮我看看新文的开头,给点儿意见
镜子里的女人,黑色长发如瀑,发尾带着微卷。
巴掌脸,红唇挺鼻,一双漂亮的杏眼,看上去格外清纯。
细看眼尾有一颗小小的泪痣,平添一股魅惑的风情。
眼波流转,女人仿佛被突然摁下启动键,眼神从空洞到迷惘,最后充斥着惊恐。
短短两三秒,这个名叫丁安的女人瞬间鲜活起来。
顾不上打量自己,弯腰在洗手台用力呛咳起来,伴随着似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干呕。
待到干呕声停歇,茫然抬头看镜子,对上一张惨白的脸,嘴唇毫无血色。
刺骨的灼热像要将她焚毁,疼痛席卷全身。
丁安死死咬住嘴唇,硬挺着熬过这股骨头深处传来的撕裂感。
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,她却始终咬牙忍着没喊一声疼。
没人知道她经历着什么?
连丁安自己都难以置信,但这实实在在的疼痛,让她格外清醒的意识到,不是做梦,一切都是真实的。
她刚刚经历死亡,又再一次活过来。
准确的说,她已经死亡过四次。
死亡循环……
真希望这是圣诞老人和她开的玩笑,因为整件事都要从圣诞节说起,从这间海城机场的洗手间说起。
大姑姑的儿子结婚,喜宴的日子定在圣诞节。
原本,她没有打算回来,实在是国外放假,最好的朋友春槿要和家人过节,百无聊赖才决定回国凑热闹,让那些看她不顺眼的人不痛快,来愉悦一下自己。
长途飞行抵达海城,飞机晚点几个小时,预定下午能到的航班,硬生生到18:00才下机。
趁着等行李的间隙,她到洗手间化妆,准备惊艳亮相。
等她拿完行李才发现手机早已不知所踪,估计是在洗手间接完电话忘记收好。
没手机,身上只有外币现金,不能搭乘地铁,懒得找人兑换,索性搭乘出租车,打算到办喜宴的酒店再找堂哥林肆出来买单。
海城或许和她八字犯冲,出租车坦然陷入拥堵的车阵,龟速驶到酒店,已经是晚上八点半,恰好赶上喜宴散场,只剩下零星几桌还在喝酒吹牛皮。
丁安并不知道,属于她糟糕透顶的噩梦才刚刚粉墨登场。
当晚十二点差一刻钟,她的大伯父林笙东,也就是林肆的爸爸,浑身光溜溜的被捅死在他方便带女人过去玩耍的小别墅里。
她和林家的关系很微妙,那一家子牛鬼蛇神和她走得近的只剩下林肆和他的妈妈。
不到十岁被送出国,过年过节都不一定回来,整个林家只有这母子俩从未间断对她的关心。
所以,大伯父的死,她的伤心并不多,更多的是担心这对母子。
不到三天的时间,刚嫁进门的新娘子流产,林家老爷子受不住接连打击被送进医院。
她像个看客,平静而冷漠的观望着兵荒马乱的林家。
怎么都没想到,大伯头七那晚,她被人从背后割喉,一刀致命。
冰冷的刀锋,温热的血液,她只来得及闻到凶手身上呛鼻的浓重烟味,连带着自己血液的铁锈味萦绕在鼻间,不甘的闭上眼。
突如其来的死亡恐惧还没过去,她发现自己居然还能动弹,竟然站在机场洗手间里,洗手台上还摆着她的化妆包和手机。
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?
抓着手机看日期,12月25日圣诞节。
随即,完好无损的脖子上传来被割喉的疼痛,死亡恐惧将她笼罩。
那一刻,她是真的感觉自己脖子像被割开,呼喊着救命冲出去,情绪激动的晕倒在洗手间的门口。
恍惚间,感觉有双手接住自己,那人身上有一股清新好闻的木质香味,和洗手间弥漫的香氛味道截然不同。
在医院昏睡到隔天傍晚,醒来想找手机联络林肆,才发现晕倒的时候手机摔烂。
而林笙东在她醒前就死了,同样的地点,同样的死法。
接下来的发展一样,唯一不同的是丁安在头七那晚没有踏出酒店一步,只为能苟活下来。
谁知道,躲过头七,却没能躲过第二天夜晚,探望完老爷子从医院出来没几步路,就被人割喉而死。
不同的地点,同样的死法,同样的不甘。
第三次站在机场洗手间,脖子依然疼痛,但她明显比上一次冷静不少。
虽然她已经意识到事态严重,不是噩梦,也不是圣诞节的恶作剧。
单枪匹马想要改变局势太难,有困难找警察总是没错的。
出了机场直奔警局,絮絮叨叨像个老婆子似地讲述遭遇的一切,并且严肃表示有人即将要杀害她的大伯父还有她自己。
警方虽然不信,但抱持着有报案就要调查的原则,把林笙东从喜宴现场请到警局,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她的父亲林笙南以及一些亲戚。
在林笙南看来,这是丁安和他对抗的新方式。
毕竟不到十岁的丁安决定改跟妈妈姓丁开始,处处和他做对,不是哭就是闹,没有一次消停。
大喜的日子,宾客满堂,总不好让很多人知道丁安作妖作到警局,跟来的亲戚并不多,来得全是和丁安两看两相厌的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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