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心的叩问声,倒是让现场观众有了点喘息的机会。
以往,大家都嫌一首歌的现场不够炸。
可到了骆墨这里,反而变成太炸了,大家有点缓不过来了。
在这种低喃般的唱法中,骆墨用一种很平澹的语气,唱道:
“【igo.
(我会成功的)。】”
紧接着,在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,把这句歌词又给重复了一遍。
这一次,不再是低喃声,不再是内心的叩问。
而是唱出了一股笃定感!
整个音调,整个铿锵有力的程度,直接和前面的高潮部分相媲美!
不少对骆墨了解偏少的外国歌迷,在此刻都明白了他为什么敢公然叫板《末日使徒》。
这首歌里的力量感,他们已经完全感觉到了。
大家已经从“他怎么敢的啊”,变成了“他绝对敢的啊!”
他妈的,爷们要战斗!
观众席里,网红富二代曾瑞已经彻底被征服了。
果然,骆墨出品,必属精品。
你不要去管他以前有没有尝试过这种类型的歌。
反正他只要敢唱,那么,就绝对差不了!
他敢唱这样一首歌,敢在唱之前直接提起《末日使徒》,或许就是因为他很有底气。
说真的,两首歌的歌名是一样的,他提不提一嘴《末日使徒》,都是一样的。
大家一样会进行比较,大家一样会浮想联翩,大家一样会笃定的认为——这绝对不是巧合。
但是,何必要暗战呢?
何必要在暗处交锋呢?
骆墨就是要挑明,就是要把一切都放在明面上,就是要告诉你,我写这首歌,我唱这首歌,就是冲着你来的!
——我打你不需要忌讳这么多!
在骆墨正式开唱之前,曾瑞用英文问了托尼,他问这位外国朋友:“how about this song?(这首歌怎么样?)”
这里,他指的自然是《末日使徒2》的主题曲。
这首歌他没听过,所以便随口一问,知己知彼嘛。
托尼告诉他,很好听。
他感觉得出来,这位新交的华夏朋友,对骆墨有信任,但心里还是有一丢丢的没底。
可现在呢?
曾瑞的心态完全变了,他好像也变得更直接了,他再一次用英文问了托尼同样的话,但他话里所指的歌曲,则变成了骆墨的这首歌。
“how about this song?(这首歌怎么样?)”
同样的问题,他说出来的语调和语气,都是不一样的。
前面那句是真的在询问,这一句则不是在询问了,而是有其他的意思。
疯狂挥舞着荧光棒的托尼,用刚刚从曾瑞那里学到的中文,大声回答着他的问题。
“牛逼!牛逼!
!”
.......
第七百五十一章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
地球上,有一位知名的全球华夏国粹推广大使。
嗯,就是姜文。
他凭借一己之力,让无数老外熟练掌握“牛逼”等词。
实际上,有些人英语渣得要命,自称一个单词都记不住,但背地里绝对能熟练掌握诸如fuck等词句。
同理,很多华夏话,其实在国外也很出圈。
这里头,其实打游戏的玩家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。
华夏人遍布全球,别说国服了,什么服没有华夏玩家啊?
像托尼这种,要在演唱会现场学“【new bee】”的,只能说游戏打得少了。
而对他来说,骆墨的这首《natural》,实在是太嗨了,太爽了。
更离谱的是,他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,自己听了好几遍的《末日使徒2》的主题曲《natural》,究竟是啥调调了。
没办法,骆墨的这首歌,太勐了,太硬了。
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
这种级别的你都感受过了,他那种级别的,你还能有感觉?
说真的,很多人之所以喜欢来现场看演唱会,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喜欢那种全场大合唱的感觉。
但是,骆墨虽然唱的是新歌,全场也没人跟着唱,可那气氛还是直接到顶了!
酣畅淋漓!听他唱这首歌真的有酣畅淋漓之感!
《natural》的伴奏里,是有玻璃碎开的声音的。
这首歌也确确实实的给人这种感觉。
碎!都给我碎掉!
一曲终了,现场的尖叫声无比可怕。
很多外国听众前面还有点没融入气氛呢,现在也一个个跟着大喊大叫,逐渐疯狂!
或许,这便是音乐的魅力吧。
而且说真的,骆墨在唱这首歌前,公然向《末日使徒》开炮,其实也不算什么。
欧美娱乐圈很闹腾的,比国内闹得多。
什么离谱的事情,他们没见过,什么瓜他们没吃过?
顶级明星夫妇离婚,对簿公堂时,还曝出女方在床上拉屎呢!
女方说这是狗大便,男方表示家里的狗拉不出这么多…….
只不过,大家真没想到,骆墨向《末日使徒》开炮,扔出来的是这种级别的炮弹。
这可不是听个响儿,是真的大爆炸啊!
像曾瑞这些华夏观众,突然心里有一种很庆幸的感觉。
“骆墨唱英文歌了!”
“而且这首歌感觉会火!”
“要是在国外大火了,就会有更多的外国人加入到抢票的队伍了!”
“还好还好,还好我票抢的早!”
他妈的,一天天都在嚷嚷着叫别人赶紧脱粉,拉高我的抢票概率。
结果,咱们这边人没劝退几个,他那边跑到海外来拉新了!
入坑新人肯定会变多的。
——《难搞哦》。
舞台上,骆墨放下麦克风,拿起脚边的矿泉水,咕噜咕噜的勐灌了几口。
看着他喝了三分之一的水瓶,内场区还有人大喊:“洒我!洒我!”
不少歌手在演唱会现场,会拿水瓶洒水,特别是一些说唱歌手们,这事儿经常干。
只不过,有的人洒得好,洒得帅,现场气氛也会好很多。
有的人洒得那叫一个烂,没有那种水花飞溅的感觉,更像是随机挑选一名幸运观众——头顶浇花。
骆墨笑着放下水瓶,道:“别了,等会还要喝的。”
他扭头向着舞台侧面道:“感谢一下我现场乐队的默契配合,刚刚这首歌,其实很吃鼓组的。”
舞台侧面的灯光亮起,大家这才开清楚那些人的脸。
很快,现场就响起了尖叫声。
“小余!小余!”
“卧槽,丁小余!”
是的,丁小余赫然坐在鼓前,她刚才便是鼓组的一员。
很多或许忘了,骆墨和丁小余在《边走边唱》里初遇,这位钢琴天才少女是在偷偷的打架子鼓,怕母亲责备,但又觉得这可以宣泄自己心中的积郁。
后来,是骆墨把她带到了台上打鼓,还一起合作了《温柔》和《盛夏光年》。
美少女打鼓的画面大火后,丁小余的妈妈倒是也没拦着了。
作为享誉中外的钢琴天才,丁小余习惯了弹琴后全场热烈的掌声。
但是,她更享受打完鼓后,现场的尖叫!
托尼见曾瑞看着台上的少女疯狂呐喊,纳闷的问他这个女孩是谁。
曾瑞告诉他,她叫丁小余,是钢琴天才,《d大调卡农》就是她弹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