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兰喝了杯茶水,“真的,我可等着您过来。”
顾秋望了她一眼,倒也没说什么。
再说左家那些人,回去之后,一肚子窝囊气。老神医没有找到,反而被宣少将吓了一跳。
他们可真不敢跟宣少将来硬的,兔子必急了还咬人呢?
只是大家心里觉得特窝囊。
左首长听说找不到老神医,急得上窜下跳。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老爷子挂掉?
左家上下,一个个都不吱声了。
现在这事,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。
老神医这号人,脾气古怪。他们当然不知道老神医的心思,就算是再有钱,再有权,他不治就是不治。
再说这几天,发生了太多事,老神医一时也难以接受。
他拒绝了唐老爷子让他认唐书记为儿子的要求,一怒之下,悄然离开。就算此刻他在京城,也没有心思来看病。
左首长背着手,在房间里踱来踱去。
“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?”
没有一个人回答。
他的目光落在左安邦身上,“你们倒是说句话啊?”
“爸,老神医已经不在京城了,我们就是急也没用。”
“那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你爷爷走了?”
咣——一面镜子被打碎了,地上哗啦一大片。
屋子里的人,紧张到了极点。左首长指着左安邦那帮人,“平时你们就老子天下第一,现在你们个个无能为力。唐家怎么有办法,到我们左家就没折了?”
左痞子道:“都是姓顾的那小子在搞鬼。要不我们去——”
左首长平时哪里这么大脾气?今天听到这话,又来气了,“关他什么屁事?神医又不是他的什么人?他也就一跑腿的。你们自己无能,与他人何干?”
骂了一顿,一个个耷拉着头不敢吱声。
这时有电话来了,是左书记从天山省打来的。“好,你回来了正好。唉!这几天我都已经焦头烂额了。”
左首长挂了电话,目光瞟了一眼,挥了挥手。
大家立刻退出去。左首长喊了句,“安邦,你留下!”
左安邦小心翼翼的问,“爸,什么事?”
“你叔叔和晓静回来了,你叫几个人去接一下飞机。”
左安邦点头,“我这就去。”
左书记和左晓静,身后跟着二名男子。一名年约四十左右,那是左书记的秘书。另一名,三十五六岁,看上去很精神,留着寸发,一脸阳光。
这位,是左晓静的未婚夫。
四人神色匆匆,等着上飞机。
可今天的飞机,出现晚点的情况。秘书在旁边急了,“这是怎么回事?我给他们老总打个电话。”
秘书正要给航空公司老总打电话,唐书记嗯了一声,“不要多事。”
晚点,自然有晚点的理由。
秘书听了,这才把手机放回袋子里。这时,旁边的年轻男子问,“爸,要不要包机?”
左书记没有吭声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能乖乖地呆在那里。
左晓静一直陪在老爸身边,长发及腰。
她看上去,是那样的安静。
京城那边的情况,她已经听说了。左家那些堂兄弟们,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,跟顾家拉仇恨。
左晓静也知道,自己老爸一惯主张,以和为贵。以大家为家,不要事事咄咄逼人。
只是能有这种想法的人,少之又少。
她永远记得左书记的一句话,尽自己的能力去做,不管能不能改变什么,都要坚持。
现在,他们父女两人,也因为老爷子的事,搞得焦头烂额,不得不从天山省飞赴京城。
“晓静,神医那边,你有多少把握?”
左书记问身边的女儿。没想到左晓静的未婚夫接过话去,“爸,世上哪有什么神医,不要被这些江湖骗子给骗了,这样吧,我和晓静送老爷子去米国,接受全世界最先进的治疗。”
左书记看了他一眼,“你怎么就知道没有神医?”
见未来的老丈人不悦了,他立刻识趣地闭上嘴巴。左晓静说,“世上很多事情,不是我们没有看见过,就断定他没有。事实上,很多事情超乎我们的意料之外,更不要说,我曾亲眼见过,神医治好了外公的癌症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
年轻男子惊讶的叫了起来,“我认为这只是一种低劣的炒作。”
左晓静淡淡道:“到时你就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