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到酒店,迎接宣总出来吃饭。
宣总道,“顾秋呢?”
夏芳菲说,“他赶回达州去了,顾书记也不容易,年纪轻轻,就是市委一把手,太忙了。”
宣总就笑,“年轻人,多锻炼一下没事。”
夏芳菲说,“那是,但官场跟其他地方不一样的。稍有不慎,就有可能出事,他能做到这一点,也不容易了。”
宣总问,“你们应该很熟吧!”
夏芳菲有些不太自然,“我们认识很多年了。他一直叫我芳菲姐。”
“夏小姐结婚了吗?”
宣总问起这个问题,夏芳菲俏脸一红,“当然。”
“哦!”
宣总说,“不好意思,我随口问问。”
吃了饭,他抹着嘴,对夏芳菲说,“谢谢你的款待,夏小姐真是个能干的人。”
他看了眼秘书,秘书立刻拉开包,拿出一个信封。
宣总接过来,压在面前,“我们吃了饭就走,计划赶不上变化,你呢也去忙吧。别管我们。”
他把信封推过来,“我从家里来的时候,他老妈写了几句话,你转交给他吧!”
夏芳菲哦了一声,拿了起来装在包里。宣总站起来告辞。
“不送,不送,谢谢你热情的款待。”
送走宣总,夏芳菲又回到房子里,扔了包,往沙发上一躺。
顾秋打电话过来,“他走了吗?”
夏芳菲说,“怎么舅舅也不叫,一个一个他的,太不礼貌了。”
顾秋说,“要气一气他,他就是一个守财奴。明明说好的,居然临阵变卦,太没意思了。钱的问题,我去想办法,你也不要太着急。”
夏芳菲象是记起了什么,“哦,他交给我一个信息封,说是你妈妈写给你的信。”
“不会吧?”
顾秋有些奇怪,妈妈才不给自己写信呢,有什么事情,不能打电话吗?又不是古代,还写信。
夏芳菲嗯了声,顾秋说,打开看看。
夏芳菲道,“不好吧!怎么可以?”
“没事,你打开看看,看上面写了什么?”
夏芳菲犹豫着,慢慢将信封打开,“哦——天啦——”
她突然一声惊呼,把顾秋都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啦?”
夏芳菲瞪大了双眼,在数后同的零。一个,二个,三个,四个……
七个,七个零。
顾秋问,“什么七个零?”
夏芳菲说,“二千万,他给了一张二千万的支票。”
顾秋这才轻描淡写说了句,“我还以为呢!把你吓成这样。”
夏芳菲的确惊讶了,二千万,就在这张支票上。
顾秋说,“没事,既然他给了,就收下吧!”
“哦,对了,他还跟你说了什么?”
夏芳菲道,“没说其他的,只是问我结婚了没有。”
顾秋说,“那就先这样吧,等白若兰回来看看怎么办?”
挂了电话,他就躺在沙发上,感觉到浑身有点酸痛。
从彤过来,“谁啊?”
顾秋说,“还不是夏芳菲公司的事,白若兰那边也没什么消息,搞得焦头烂额的。”
从彤说,“你没有看新闻吗?今天的新闻上有,说新加坡最大的家族企业面临着财产分割问题。有可能重组或分解。”
顾秋问,“在哪?拿来看看!”
“在电脑上!”
顾秋立刻爬起来,去电脑上看新闻。
新闻称,原定的白氏集团接班人白若兰小姐有可能放弃继承权,白氏集团现在内部分化,争权现象十分严肃。白氏集团现在面临着财产分割或重组问题。
顾秋看了这些闻,就骂了起来,“一群笨蛋。”
从彤道,“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,为了钱,好好的一个大家族,就搞成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