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男道,“不是,不是,白总,不要误会了。我是说,秘书长都来了,你就给个面子,喝一杯,一小杯怎么样?”
白若兰看了眼对方,这男的,长得也算不错,挺标致的一个男人,可天生媚骨,喜欢吹牛拍马。
也就是说,对方没有男子汉那种大气。
马平川实在抹不下这脸,“白若,咱们初次打交道,你是不是应该给个面子?一杯,就一杯。只要你喝了这杯酒,以后只要你在南阳有什么项目或难题,都可以找我。”
眼镜男说,“对,对,秘书长可是一般情况下,从来都不轻易跟人家许诺哦。”
夏芳菲不怎么想得罪人家,秘书长多大的级别,她心里清楚,可不是下面那些小鱼小虾,这可是只大虾。
得罪他,很多地方都不方便。
因此,她朝白若兰使了个眼色。
白若兰秀眉一皱,“要我喝这酒也行,不过秘书长,你敢不敢跟我喝?”
马平川乐了,论酒,他可是酒中豪客。身经万战。一个从酒坛子里锻炼出来的精英,还怕区区一个弱女子?
于是他特豪爽,“行,今天晚上我就破例,只要你能喝,我奉陪到底。”
白若兰笑了下,“你说的。”转回头,朝眼镜男看了眼,“去搬一箱茅台来!”
我——日啊!
一箱?
那得多少钱?
好,先不心痛这个钱,那就搬吧,我还真不信,你一个女人,能摆出什么谱来。
他就朝服务员喊,“茅台一箱。”
马平川有些惊讶,不过他倒也不怕,二斤白酒的量,他会输?不太可能吧!
白若兰站起来,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眼镜男笑了,“白总做准备工作去了。”
马平川保持着一种微笑状,白若兰很快就回来,带着一股香味。看着桌上一箱酒,她就说,“麻烦你分一下!”
眼镜男呆了呆,好吧,我分!
他妈的,怎么感觉自己成下人了。
他把酒分成五份,白若兰说,“这一瓶,你们三个喝,这一箱归我和马先生。每人三瓶。”
什么?每人三瓶?
马平川也想知道,他究竟搞什么鬼?
不过他不相信,白若兰能把自己摆平。他就点点头。
眼镜男把酒分了,白若兰对他喊,“拿两只大杯过来,斤装的那种。”
眼镜男完全成了下人,跑腿的。
顾秋坐在那里,根本没吭声。夏芳菲觉得有些古怪,看了顾秋一眼,见顾秋浑然无事一样,她就用脚悄悄踢了一下顾秋。
顾秋给了她一个暗示,不要管事。
两只斤装的玻璃杯拿过来,白若兰拧开一瓶酒,给自己满上。一瓶酒,全部倒出来,刚好一杯。
她看着马平川,“马先生,既然您如此看得起我,那我也只好舍命相陪了。这杯酒,我敬您!”
擦,这么大杯酒,这丫头要干嘛。
眼镜男有些犹豫,马平川说,“满上。”
他还真不信邪了,白若兰敢把一瓶酒,一口干完?
满上后,他就端起杯子,“谢谢白小姐给面子,喝!”
白若兰暗自冷笑,喝死你!
然后她扬起雪白的脖子,咕咚咕咚——哇——疯了,疯了——眼镜男和马平川都傻眼了,旁边的服务员呢,差点没有把眼珠子掉出来,我的天啦!这什么喝法?
咕咚——白若兰一口气干完了一杯酒,用胜利者的眼光看着马平川,“马先生,该您了。”
马平川正要喝,眼镜男说,“这杯酒,我来替您喝吧!”
马平川不悦,“一边去!”
他端起杯子,拼命喝酒。
咕咚咕咚——咕咚——足足三分钟,他才把这杯一斤的酒喝完。
喝完这酒,他感觉到自己胃里,有些不怎么舒服。
白若兰又满上一杯,第二瓶来了,“马先生,厉害,厉害,来,我再敬您一杯。”
马平川心道,一杯酒已经很难喝了,她还能撑第二杯?不行,我不能输给她,否则传出去多丢人。
于是他大喊一声,满上!
眼镜男胆颤心惊为他满上,白若兰盯着马平川,“干了!”
“干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