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宾立刻将两人引到大厅里,指着旁边一个靠窗的位置,“你们看这里怎么样?”
程暮雪满不在乎,大大咧咧坐下去。
蕾蕾则左看看,右看看,小心翼翼坐下。
“暮雪姐姐,这里好多人。”
程暮雪道:“他们吃他们的,我们吃我们的,人多有什么关系?”
然后她就叫服务员点菜,服务员拿着菜单交给她,她看了眼,点了五个菜一个汤,随后把菜单一递,“就这些吧!要快。我们赶时间。”
服务员微笑着答应了,程暮雪就和蕾蕾在说话,“哥今天会到市里来开会不?”
蕾蕾道:“我们给小宝宝送什么礼物好呢?”
两个人在省城,七挑八挑,挑了好几套小孩子的衣服。
又花钱在金店里,打了一对银镯子,镯子上刻着若安的字样。
可蕾蕾总想着,再弄个什么有新意点的礼物。这时外面进来了一群人。三四名男子,其中一个戴着眼镜,长得也蛮高帅高帅的。
他进门的时候,一眼就看到了正对着门的程暮雪,程暮雪端着杯子在喝水,瞟了一眼,没什么反应。
酒店的经理看到他们四人,马上堆起笑容,“左书记,您亲自来了!楼上请,楼上请。”
旁边一名男子笑了,“你他妈的真幽默,吃饭不亲自来,难道要人家代?”
经理嘿嘿地笑了,“我的意思是,左书记大驾光临,我们这里蓬荜生辉。”
左安邦说了句,“我订的包厢呢?”
经理马上在前面引路,“楼上请,楼上请。”
三名男子随他进了包厢,左安邦道:“拿二条烟过来。”
经理立刻吩咐下去,马上有人送进来两条烟。他把这两条烟随手一扔,“你们拿去抽吧!”
其中一个留分头的年轻人道:“哥,我们到你这里二天了,一点劲都没有?搞二个象样的妹子玩下啥?”
旁边一个平头的年轻人道:“你就知道玩女人,早晚死在女人手里。”
分头男子道:“没办法,人生在世,如果连个女人都不能玩,那还有什么意思?再说了,你们有你们的使命,我呢,你们都知道的,家里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。”
“象哥一样,他是副厅级干部,才三十岁,我们两个充其量就是一个废物。”
在坐的四个人中,有一名二十七八的男子,鼻梁上有个刀疤印,他的目光比较凶悍,看起来不象是普通人。
左安邦对他说同,“定国,你管着点,这两个家伙总是管不住下面的三寸,我怕他们给我惹事。”
左定国是左安邦的亲弟弟,他部队里任职,他曾经在特种部队呆过,练就了一双鹰一样的眼睛。因此看到他那双眼睛,很多人都有些不寒而栗。
另外两名男子,是左安邦的堂弟,这两个人,一个是十足的纨裤子弟,一个是混在财团里的公子哥。
他们三个人到石安市来看左安邦,在这里呆了二天,实是无聊。两人的性格,完全就是那种无所事事的公子哥。不管到哪里,都要玩女人。
他们是无女不成欢,有一次他们两个去外面玩,实在找不到女人了,把一名农村里的三十来岁的少妇带到车上,玩了二天二夜。
不过那名少妇也见钱眼开,只要有钱,也陪他们玩。不过人家的男人找上门后,反而被他们打了一顿。
现在两人又要找女人,左安邦就说了句。
两人嘻笑着道:“哥,你是书记,厅级干部,我们什么都不是,玩几个女人算什么?”
左安邦道:“这是叔的地盘,你们自己看着办。闹出什么事来,我也罩不住你们。”
两人嘻嘻地笑,“你想太多了,叔才不管这些事呢。”
分头男子电话响了,出来接电话。他走着走着,就来到楼梯口中。程暮雪正和蕾蕾在吃饭,被他看到了。
这家伙眼前一亮,“咦,啧啧啧——”
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老子正愁着没女人呢?这里不就有两个绝色佳人吗?看着这两个女孩子,他就笑了起来。
“哟,小妞。长得不错嘛?”
程暮雪和蕾蕾正吃得欢,怎么就冒出来一只大色狼?程暮雪看也不看他,“滚——别惹老娘。”
“擦,老娘?”
程暮雪就应了一句,“哎,儿子干嘛?”
分头男子笑了起来,“娘,我要吃奶。”
说着,竟然伸手过来摸程暮雪,程暮雪脸色大变,伸手就是一巴掌,“叭——”
这下有好戏看了,这一巴掌打过去,所有的人都望过来,怔怔地看着他们。
没想到分头男子居然不生气,摸着自己的脸,“行啊,你居然敢打我?”斜着眼睛看着程暮雪,“你自己说吧,这事怎么完?”
程暮雪怒喝道:“滚——要不老娘报警了。”
“好啊,你报警,老子今天让你报警。你娘也做了,打也打了,今天不给老子喂点奶,这事没完。”
程暮雪站起来,怒瞪着他,“你简直就是个无赖。蕾蕾,我们走。”
他就拦在前面,“想走?没门!”
一些客人看到他们吵起来了,都不吭声,有人在旁边看戏。看着分头男子调戏两名女孩子,有人就喜欢干这种事,当一个无聊的旁观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