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年轻女子很生气,“怎么回事?”
司机道:“抛锚了。”
“那还不下去看看!”
司机很为难,“我不会修车!”
年轻女子气死了,“难道叫我下去推?”
司机下了车,打开引擎盖,这里摸摸,那里摸摸,一愁莫展。
年轻女子拿出手机打电话,“真该死,没有信号!”
从彤看到老华侨找到了自己的家乡,她就和蕾蕾返回县城,老华侨留在南庄过夜,从彤告诉村支书,有什么需要,联系自己就行了。
村支书家里有电话,这倒也方便。
老华侨一再谢谢从彤和蕾蕾,两人就原路返回。
离城还有十几公里,蕾蕾说,“从彤姐,那边有个女的在招手。”从彤看过去,路边的石头上,果然站着一名女子在挥手。
从彤把车靠过去,“需要帮忙吗?”
对方跳下石头,用极为标准的普通话道:“可以载我到县城吗?”
从彤示意她上车,对方拉开门跳上来,连连说谢谢。从彤呢,打量着对方。
只见这名女孩子浑身上下,全部都是名牌。手里拿着墨镜,长着极漂亮的瓜子脸。从彤心道,要是再饱满一点,就更完美了。
她上车的时候,车里顿时多了一股夏奈儿的香水味。这样一名女子,居然出现在荒山野岭中,要不是大白天,从彤还真怀疑她是哪来的狐狸精。
透过后视镜,从彤问,“你是外地人吧?”
对方居然说了句英语,“Yes!”说完后,意识到不对,马上说,嗯!
其实这个时候,这名女子也在打量着从彤。
她心里暗暗奇怪,自己一路过来,看到的女子无不是残花败柳般的黄脸婆,连那些年轻的女孩子,皮肤也黑得出奇,从彤明显不是这里的人才对。
清平女子的皮肤粗,肤色不好,这是公认的。
她问从彤,“你也不是本地人吧?”
从彤说,“嗯,我调这里来上班的。”
对方问,“我有麻烦了,你能帮帮我吗?”
或许都是女人,她比较放心。
从彤说,“什么事,你说吧!”
对方回答,“我的司机开车在路上抛锚了,找不到修理工。”
从彤哦了一声,“那叫交警帮你们拖一下车子不就行了。”
她想给交警队打个电话,叫人去拖车。
这才发现没有信号,车子开到县城,这才有机会给交警队打电话。
进城了,从彤问她,“你要去哪?”
对方说,“我不知道,我是来追我爷爷的。可人生地不熟,我找不到他去哪了。”
从彤觉得好奇怪,“你爷爷?”
对方拿出一张名片,“我叫白若兰,新加坡人!”
从彤接过名片,“你也是新加坡的?”
看到这张名片,从彤心里一惊。白若兰很惊讶,“怎么?你见过其他的新加坡人?”
从彤道:“有一位老人家自称是新加坡华人,刚刚被我送到南庄去了。”
“啊?”白若兰欣喜道:“你见过我爷爷?”
从彤看着白若兰,见她的手指很长,皮肤隐隐泛着光泽。果然如兰花指一般。
从彤说,“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爷爷,但他有心脏病,需要经常服药。”
“对,对,对!就是他!”白若兰很激动,拉着从彤的手,“这位姐姐,你快带我去见他吧!”
从彤说,“天要黑了,又下了场大雨,今天恐怕不行了,明天吧!”
白若兰有些急,但她知道这路不好走,而且很滑,万一不小心滑到沟里,岂不麻烦?再说,从彤告诉她,老华侨在村支书家里,很安全的。
她又把村支书的电话告诉白若兰,白若兰立刻打电话过去。终于和爷爷通上电话了,白若兰欣喜地喊,“爷爷!我是若兰,我来找你了。”
老华侨万万没想到这个孙女,居然从新加坡跑过来,他也有些意外,跟孙女说了十几分钟,他说,“我现在很好,你不要急着过来。”
白若兰一个劲地说,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老华侨道:“人家对我们很好,你要感谢她们。”
白若兰说,“我知道了,知道了,爷爷,您放心吧!”
从彤听着他们祖孙两人打着电话,心里也觉得有些感动。蕾蕾一直没有说话,只是眨着眼睛看着这位美女姐姐。
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,好香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