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书记指示,“争取早日落实,只有投资款到位之后,这事才算圆满。”
谢毕升当然明白,他也巴不得明天就到位。回到家里,谢毕升心情特好,只要这笔投资款落实,他就可以扬眉吐气了。
万事开头难,搞定这个几百万,在安平这地方也算是大功一件,说不定下一届还有机会进县政府当个副县长,嘿嘿!
每个人都有一个当官的梦,当了官哪个不想往上爬?
夫人汤梅走过来,嘀咕着,“步远怎么还没回来?”
谢毕升道:“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不知道?最近为了从家丫头的事,要死要活。”
提起从彤,汤梅就很生气,“这个从彤也太不象话,一个女孩子家的,怎么可以乱来?我家步远哪里配不上她了?执意要分手。”
谢步远此刻正在外面,喝得烂醉如泥。
从彤呢,被老妈从大秋乡叫了回来。
以前她是一个星期,或半个月回来一次,这段时间由于谢步远的关系变僵,家里天天打电话问原因。
从局长也发火了,这不谈得好好的,怎么就要分手了?
他们哪里明白女儿的苦衷?
从彤妈在卧室里跟女儿说话,“彤彤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从彤早就不耐烦了,为了这点破事,天天被家里逼着。“妈,你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下。我都快要烦死了。”
从彤妈道:“你至少也要告诉我原因。步远有什么不好?要家庭条件有家庭条件,要背景有背景,人才也不错,你干嘛就一根筋呢?”
“妈,他就是再好,可他不适合我。你们干嘛偏要逼我?”
从彤妈皱下了眉头,“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?”
“哪有啊?”
想到那天与顾秋之间的暖昧,从彤打心里发虚。男朋友?鬼知道顾秋心里怎么想的?这家伙自从上次离开之后,一直不见人影,说不定人家早忘了这茬事儿。
可是,可是……!
那天在河里发生的事,从彤一辈子终生难忘。
从彤妈拉下了脸,“你还说谎!步远都跟我说了。”
“妈——!”
从彤很无奈,这让老妈给逼的。唉!
从彤妈柔声道:“你告诉我,他是谁?要不你带他过来给我看看,如果各方面条件还行的话,妈也不拦你。”
这似乎是最后的妥协,也是做娘的,唯一的办法。
从彤不说话,只是在心里琢磨,叫他过来?我怎么去叫?这家伙看了人家的身子,也不主动一点。她哪里知道这段时间顾秋很忙,根本没有时间考虑下半身和下半生的问题。
在老妈好说歹说之下,从彤犹豫着答应了。
“好吧,我试试!”
顾秋做梦都没想到,从彤会打电话到办公室来。
刚才他还在跟陈燕说,中午一起吃饭。
谁知道陈燕刚刚离开,从彤的电话就来了,一个柔柔的声音,“顾秋在吗?”
听到这个声音,顾秋的心突突地跳。
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,“该不会是谁在跟自己开玩笑吧?”顾秋沉声问,“你找他干嘛?”
从彤道:“我找他有急事。你能不能帮我叫一声?谢谢了。”
顾秋听出来了,这是大秋乡从彤的声音,那位与自己在河里洗鸳鸯浴的美女。与从彤之间的故事,比跟陈燕在一起还要香艳。
尤其是从彤身上的那种雪白,和她受了惊吓之后,跳起来抱着自己的那一幕,顾秋依然回味无穷。他知道这是一个意外,正是这个意外,成就了这段美丽的邂逅。
按理说,他应该去找从彤的,可最近太忙了,居然把她忘诸脑后。顾秋在心里忐忑不安地道,该不会是上门讨债了吧?
平静下来,这才道:“你是从彤吧,我就是顾秋啊!”
得到这个答复,从彤的脸倏地红了。
“我在招商局斜对面的茶楼里,你能不能出来一趟?”
“有什么事吗?”
从彤嗯了一声,故意不说明白。
“好!马上到!”
顾秋挂了电话,有些着急的跑出去,与迎面而来的陈燕撞了个满怀。
“你干嘛?这么急急忙忙的。”
顾秋不好意思地道:“陈燕姐,我请个假。”
“去哪?”
“我……”顾秋犹豫了下,“有个朋友来了,我去去就来。”
不待陈燕再问,顾秋早一溜烟跑出去了。